,雨水顺着他的眉骨流到唇角,尝起来像七年前的泪。 画匠瞧着那乌压压而去的一帮子杀神,还有手里头多出来的沉甸甸的银子。 还是觉得身在梦中。只有刚刚那身着盔甲,一身血腥气静壮武将告诫的话还留在耳边。 “此画我们大人买走了,你以后不许在画温氏医馆东家,不然……。” 说着,那神色之间的警告意味,已是十足。 暴雨冲刷着青瓦,顾晏之独坐在张京所备下的府衙内,面前摊着那幅从画师得来的《簪花仕女图》。 烛火被渗入的雨水打得忽明忽暗,映得画中人眉眼被雨水晕染,似泫然欲泣,多情余恨。 “七年。”顾晏之忽然低笑出声,指腹碾过画上题字,温思宁小像。 她还是一如既往,惯会骗人。 房外亲卫听见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