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譬如我和爸爸,我和他永远在这件事上无法达成共识。 一个人很难被另一个人所改变,他高高在上惯了,让他低下头,对我说出爱那个字,太难了,对他而言,探讨这些未免太过幼稚。 也许他对我,已经比对其他女人都要纵容,可我比她们还要贪婪。 我们之间不该提起这个字,我要的爱,他没办法给我。 我也不该向他索取什么,这是我的错。 显然,性比爱更适合我们。 做爱不需要深刻的交流,好像只是一种本能的生理反应。 我们就在客厅那么做了,连卧室都没进。 窗外的天色彻底黑了。洒落的粥在不远处凝固成一片干涸,散发出微弱的气味。我跪在客厅柔软昂贵的地毯上,瘦弱纤白的背脊塌陷着,屁股高高耸起,像落了白皑皑的雪。我娇小的...